张远来到这熟悉的奉天殿，已经有一种恍如隔世的错觉。

自己明明离开才两三个月，这怎么就跟死了一次似的？

女帝落梦雪率先开口，语气如冰山上的寒冰一般。

一字一句到。

“张远，你可知罪……。”

张远上殿看见女帝落梦雪那冷漠的眼神。

这下他悬着的心，终于死了……。

自己常看电视剧。

狡兔死走狗烹，这个结局他预想过。

但是他没预想过，狡兔还没死走狗就要被烹了，而且烹的这么神速。

这女帝操作不能喊666，只能喊999了。

张远刚刚进殿的时候，还对女帝保留着一丝期待。

但是有些事情，只靠眼神就能说明一切。

只是看着那双陌生的眼睛，张远想狡辩的心，一个字也没有说出来。

感受不到以前的热情，感受不到以前的牵绊。

两人一个在龙椅上坐着，一个在下面站着，四目相对。

明明是同样两个人，却总有一层看不见的薄膜，隔开了一样。

马天照看见张远不言不语，厉声喝道。

“大胆张远！见了陛下还不跪下？”

张远歪头瞥了马天照一眼。

而后二话不说上去，就照着他的脸盘子上，来一下。

手上铁链之声那是夸夸作响。

“妈的，你他妈算什么东西？敢这么和老子说话。

要不是老子带着手铐，老子非踢爆你蛋子不可。”

马天照结结实实挨了一拳，马天照还没说什么，龙椅上的女帝却是大声喝止。

“张远，你好大的胆子，你当真是无法无天。”

再次听见落梦雪的声音，张远眼中感受到一丝悲凉。

女帝手指的指旁边。

“这些都是参你的奏章，你在云州所做的一切，简直是无法无天。

随即女帝声音有些悠远。

虽然说你有功于社稷，有功于朝廷。

但是，顾宁大人说的对，所谓功是功，过是过。

朕也不能只念你功，就对你所犯下的累累罪行视而不见。

朕已经下令将你处死，你还有什么话说吗？”

听着落梦雪一副公事公办的声音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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