问蝶站在镜子前，看着被精心打扮的自己，想伸手拍拍蓬起的裙子，被旁边的女仆拍了一下手。
问蝶无语，看向旁边那个拍她手的女仆，说：“不是，我不是小姐嘛，你还对我动手动脚的，不正常吧。”
问蝶说着，凑到那个女仆的面前，伸出手握住她的手腕，眼睛直勾勾地盯着女仆的眼睛。
女仆没有说话，也没有挣脱开问蝶的动作，只是回看着问蝶的眼睛。
那双眼睛澄澈而不带有一丝情感，问蝶叹了口气，放开手，转过身去摆摆手。
“算了，你们出去吧，我不会乱走的。”
过了一会儿，身后响起脚步声，然后便是门打开又关上的声音。
问蝶想躺在床上，看着精致的发型，繁复的衣服，最后还是放弃了，她坐在房间里唯一的那把椅子上，沉思着。
那些女仆是由能力幻化出来的，所以这里是诺斯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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