被解也这么一嗓子一喊，楚慕游得更快了。
老八趴在解也的头顶，一动都不敢动。
“肥猫，我知道你能听懂我说话，接下来我有问题问你，是你就敲一下，不是你就别动。”
为了不让猫掉进水中，解也一直都昂着头划水，老费劲了。
“你跟小哑巴呆的时间长，他以前……真的干过接客的事？”
老八爪子在解也头上敲了一下。
“——他真的是头牌？”
又敲了一下。
“……”解也沉默了一小会儿，“那个小白菜，是不是他客人？”
老八想了想，这个轮回位面不就是相当于主神定制么，也算吧。
于是再度敲了一下。
解也牙根痒痒的:“那个家伙人去哪儿了？”
这个问题已经不能用是或不是来回答了，老八捏了捏嗓子，在解也耳旁嗲嗲道:“死～～了～～”
“哎哟妈呀�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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